陈阳也愣了,默默感叹世界真小。
他万万没想到,刚才的女司机,居然是秦景盛的孙女。
如今看到全身,不仅貌美,身材更绝!前凸后翘,尤其两条黑丝缠绕的大长腿,最为惹火。
是个妥妥地绝色美女!
“爸......”
“您这胸口咋回事?被人打了吗?”
秦宇激动高兴地刚喊一声,却猛然发现秦景盛胸口一片紫黑,还扎着根银针,当场瞪大了眼睛。
“没有没有。”
秦景盛摆摆手,赶紧向家人介绍陈阳道:“是这个叫陈阳的小伙子救了我,帮我控制住毒素,还治好了疯病。”
“另外他也是当年我为岚月定下的婚约对象。”
“你们说,巧不巧?”
秦景盛说完,忍不住开怀大笑,觉得这就是注定地缘分。
“叔叔阿姨,岚月,你们好。”
陈阳礼貌地打招呼。
“这......”
秦宇和罗慧懵了。
秦岚月本就傻眼,现在彻底震惊,抬起芊芊玉手,指着萧尘向秦景盛确认道:“爷爷,您没搞错吧?这个人跟我有婚约?”
“当然没搞错。”
秦景盛点点头,“明早你俩就去领证,尽快办婚事,公司方面业务也跟陈阳交接一下,今后你俩共同努力,重振家族荣光。”
“凭什么?我不同意!绝不嫁这个混蛋!”秦岚月美眸瞪得大大的,立刻蹙眉拒绝。
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夫就算了,偏偏对方还是令她印象极其不好的大忽悠。
所以她接受不了。
至于医好爷爷的病?八成运气好,像猜题一样蒙对了。
“岚月,怎么说话呢?即便不提婚约,陈阳也是我的救命恩人!立刻道歉!”
秦景盛脸色一沉道。
“我......”
秦岚月张张嘴,别过头轻哼了一声。
“闺女!”
罗慧朝秦岚月使了使眼色,“听话,别气着你爷爷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秦岚月这才极不情愿的向陈阳道歉。
陈阳轻轻一点头,没说别的。
“爸。”
见气氛缓和,秦岚月的父亲秦宇趁机向秦景盛开口道:“救命之恩,我们一定要感谢,但结婚什么的,另外再说吧。”
他看陈阳穿着打扮老土,纯粹一个从山沟沟里来的穷小子,根本配不上他女儿。
毕竟外面追求他女儿的人,少说也能排两条街。
“你们......你们反了......咳咳咳......”
秦景盛看儿子和孙女这态度,气得一股火直冲胸口,连连朝外咳血,整个人也要朝前倾倒。
“嘶!坏了!”
陈阳赶快扶住秦景盛,再冲秦岚月三人喊道:“气冲膻中,毒素外溢,立刻准备热水,进行药浴。”
“滚蛋!”
秦岚月狠狠推开陈阳,冷斥道:“我爷爷之前虽然会发疯,但从没吐过血,全是你胡乱医治搞的鬼!”
“要是老爷子有三长两短,我饶不了你!”
秦宇先瞪一眼陈阳,然后再朝秦岚月说道:“闺女,送你爷爷去李神医那。”
他说完背起秦景盛,与秦岚月匆匆往外跑。
“胸口银针千万别拔掉。”
陈阳搁后边喊道。
但父女俩并没有回应,只当陈阳是个大忽悠。
“小伙子,你先坐下喝口水。””
罗慧态度倒是很好,给陈阳倒了一杯水,宽慰道:“我老公和女儿太心急了,说话冲动,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等李神医治好老爷子,咱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聊聊。”
她看陈阳不像坏人,又被老爷子信任,应该没别的图谋。
“希望吧。”陈阳点点头。
......
泰云医馆。
有名六十多岁老者站在柜台前,看着医馆里井然有序,露出满意笑容。
此人便是李神医:李泰云。
在凌海市颇有名望,教出的徒弟,如今在各大医院都风生水起,更有患者跋山涉水,不远千里到泰云医馆看病。
“李老!”
“快救救我家老爷子!!”
随着一道焦急的声音,秦宇父女带着秦景盛跑进了医馆。
“快进房间。”
李泰云跟秦家关系不错,哪里敢怠慢,急忙推开一间针灸房的门。
“只要能救我爸,无论花多少钱都行,砸锅卖铁我也愿意。”秦宇一边将秦景盛放床上,一边说道。
“有个大忽悠随便给我爷爷针灸,害得我爷爷吐血,您看胸口就全明白了。”秦岚月话里话外,都透露着对陈阳的怨气。
李泰云点点头,扯开秦景盛衣服一瞧,发现胸口那大片紫黑色如同蜘蛛网般向外蔓延,已经攀上了脖颈。
“赤脚医生信不得。”
“秦老哥这问题虽然棘手,但总归有的救。”
李泰云微微皱眉,抬手就将秦景盛胸口银针拔掉,随之取过旁边酒精灯烤过的银针,重新在胸膛施针。
“太好了!”
秦宇和秦岚月大喜过望。
之前陈阳还说第一根银针不能拔,结果李神医头件事就把银针拔了,可见陈阳确实在扯淡。
经过20多分钟,李泰云在秦景盛上半身,扎了数十根银针,看起来跟刺猬差不多。
只见秦景泰胸膛紫黑色散去,呼吸逐渐平稳。
“好了,没事了。”
李泰云甩甩手,叮嘱秦宇父女道:“以后秦老哥身子骨会弱点,需要多补补,另外不可再受刺激,再动怒,否则神仙难医。”
“谢谢李老。”
秦宇激动地抱拳道。
呼!
秦岚月轻抚胸口,长松口气之余,决定回去好好收拾陈阳这王八蛋。
毕竟就差一点,就把她爷爷害死了。
“不用谢......”
“咳咳!噗!”
李泰云刚冲秦宇摆摆手,忽然秦景盛眼睛猛地瞪大,朝外喷出一口带着恶臭的黑血。
紧接着,秦景盛胸口以膻中穴为起始点再次发黑,迅速扩散至脖颈,并逐渐朝脸上蔓延,似乎要餐食整个头部。
这可把三人吓坏了。
“李老,这......这咋回事??”
秦宇急了。
“对啊,不是说我爷爷没事了吗?”
秦岚月刚放下的心,又一次提到嗓子眼,俏脸失去血色,变得惨白,宛如抹了一层白粉。
“嘶!”
“不应该这样啊!”
李泰云倒吸口凉气,双眼死死盯着秦景盛,皱眉嘀咕着:“难道是因为拔了膻中穴那根银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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