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沙发上的白纱,好奇地问:“姐姐,这是什么?”
“伴娘礼服。”她把衣服抱去储藏室放起来。
“谁的伴娘礼服?”
“我以前老板要结婚了。”南枫四两拨千斤地拨过去:“今天中午怎么有空买饭回来?”
“妈说你这几天瘦了,我们公司食堂的菜不错,就买回来给你尝尝。”
南枫去拿碗筷,把餐盒里的饭菜拨到碗碟里。
食堂的饭油水大,南枫吃了两口就有点腻了。
小山笑嘻嘻地看着南枫吃,还把自己的鸡腿夹给南枫。
“我够了。”南枫又把鸡腿还给他:“我吃不了两个。”
“姐,你要多吃点,你胖一点比瘦了更好看。”
小山从小就是她的脑残粉,南枫笑了。
她抬头正要跟小山说话,忽然看到两条殷红的液体从他鼻子里流出来,一滴一滴地滴在浅色的桌面上。
“小山,你流鼻血了!”南枫立刻抽了几张纸递给小山。
他用纸巾捂住鼻子,高高仰着脖子。
南枫飞奔着去洗手间拧了个凉毛巾,小山满不在乎地说:“没事,姐,秋天干燥,我经常流鼻血,一会就没事了。”
南枫用毛巾帮他擦干净脸,鼻血也慢慢地止住了。
“你还是多吃蔬菜。”南枫给他夹了蔬菜:“别吃上火的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小山三口两口吃完饭:“姐,我去公司了,我们只有一个小时休息时间。”
小山匆匆跑走了,南枫也没什么胃口,把剩下的饭菜倒了,收拾了桌子和碗碟。
她洗碗的时候一直在寻思,生意做不成了,手里没有本钱了,那就只能继续找工作。
她心烦意乱,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,赶紧弯腰捡起来,却被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手指。
她赶紧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。
略带腥味微咸的味道,充斥着南枫的口腔。
一整个下午,她都有点心神不宁,右眼皮不停地跳。
她本来不迷信,但眼皮跳的她实在不安,就撕了一张红色的纸片贴在眼皮上。
这时,南枫的电话响了。
是小山打过来的,她赶紧接了,但电话那端却不是小山的声音。
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声:“请问你是南山的姐姐吗?”
南枫心里一紧:“我是。”
“我是南山的同事,他刚才忽然晕过去了。”
“现在他在哪里?”南枫猛的从椅子上起身,她的动作幅度太大了,贴在眼皮上的红纸片就飘飘荡荡落下来。
“已经送去医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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