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颂扒开他的手,继续解他的衣服。
“快点,时间不多,还要赶路,再说了,我一个女人都不介意,你介意什么!”
商酌尘闻言只好将脸偏去一旁,微微弯腰,抿着唇不说话。
姜时颂脱掉他的外衫,掀开他的里衣,见他臀部一大片淤青,严重的地方出血,将衣服和裤子都染红了,幸亏这一路是趴着的,不然损伤的皮肉怕是要与布料粘在一起了。
“你忍着一些,我用水先冲洗一下再给你上药…………”
姜时颂说完借披风遮挡,将空间里的灵泉水拿了一瓶出来,倒在商酌尘的伤上,清洗一番,才将金疮药撒上,又拿纱布替他包扎。
“我给你包扎一下,这一路,你不可能一直趴着,有纱布包着会好一些,离开的时候我给你顺了一套衣服藏在了我的披风下,等一下将衣服换一下,加上之前盖在你身上的披风,这一路应该不会太冷。”
商酌尘整个人脸红得不行,虽然是自己的妻子,但是两人还未来得及入洞房,甚至都没有好好了解过,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什么都看了。
姜时颂帮他将衣服换好,又将弄脏的衣服包裹起来,等找机会洗一下才是。
将金疮药塞进他手里。
“等一下回去,你与母亲想办法给父亲上药,我去买一些东西。”
然后扶着他往回走。
商酌尘感觉手心里的玉瓶似乎来带着她手上的温度,看着她小心扶着自己的样子缓缓开口。
“你替我拿了衣服,就没有给自己拿吗?”
姜时颂一边扶着他往回走一边开口。
“我又没有挨板子,而且我多穿了两件衣服,不冷。”
将商酌尘扶回去坐着以后。
姜时颂喝了几口空间里的灵泉水,就往可以采购东西的那边跑。
自己空间里面什么都有,但是要有点理由才能拿出来。
大概扫视了一眼摆卖东西的摊子,姜时颂先是买了一个囊箧(现代说的背篮),然后买了十多个包子和面饼包起来放着,又买了十多个土豆番薯,这样以后自己将这些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就有理由了。
将包裹放在最上面盖住东西,然后背着囊箧往回走。
回来就看见陈家的人都在吃着东西,陈思雨姐妹得瑟的看着姜时颂。
姜时颂淡淡的瞥了一眼两人,就将目光看向商酌尘那边,看着刘管事刘山还有慧儿商酌尘都坐在秦王的担架身前,便明白这是在给秦王上药。
不由得将脚步停下,转了身子,看着姜家那边的方向。
商酌尘见自己母亲给父亲上好药以后,才开口喊了姜时颂。
“时颂,过来。”
姜时颂这才走过去,坐在了商酌尘身边,从囊箧里面拿出馒头,递一个给商酌尘。
然后走到陈温乔身边,将一个馒头递上前。
“母亲。”
陈温乔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语气带着几分不悦。
“享受不起你这声母亲。”
爱吃不吃,姜时颂直接将馒头递给了萍儿。
然后给刘管事一家一人分了一个,坐到商酌尘身边开始吃起了馒头。
商酌尘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,递给她。
“你吃这个吧。”
姜时颂接过打开,居然是一个还温热的肉饼,只怕是陈家那边送来的,他自己那份没有吃,一直放着。
姜时颂见他吃着自己给他的馒头,将肉饼板成两半,递一半给他。
“一人一半!”
商酌尘见状只好伸手接过一半。
姜时颂将肉饼送往自己的嘴里。
刚咬几口,一道不善的声音就传来。
“不要脸,一边欺负我们陈家,一边还吃我们陈家的东西。”
果然一抬头就看见陈思雨一脸嘲笑的走来。
姜时颂闻言又咬了一口肉饼,在陈思雨讨厌得目光下开口道。
“没办法,我有一个疼爱我的夫君,他就是愿意把好吃的留给我,陈小姐你羡慕吧?羡慕也没办法,他已经是我的夫君了。”
说着又得意的将最后一块肉饼放进嘴里吃掉。
“嗯,这夫君特意留的肉饼就是好吃。”
商酌尘听她一口一个夫君,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陈思雨见姜时颂得意的样子,一跺脚。
“表哥,那是祖母见你有伤在身,才让我送过来给你的,你怎么给她了。”
商酌尘闻言正要开口。
却传来差头的声音。
“赶紧准备走了,时间到了!”
姜时颂急忙起身。
“商酌尘,快趴担架上,走了。”
商酌尘犹豫了一下,让自己妻子抬着自己走,实在是有点难为情。
“要不,我自己走。”
姜时颂一边推他一边开口。
“赶紧的,等你伤好一些再说,等一下落到后面会挨打的。”
商酌尘只好趴在担架上。
姜时颂将自己的囊箧背起,与萍儿几人一起将商酌尘抬起来急忙走在前面。
人群中有不少人都在掉眼泪,甚至还有压抑的呜呜呜的哭泣声。
送别亭,这一送,从此以后背井离乡,只怕是再也不能与亲人见面,连落叶归根都将成为奢求。
解差挥动着手里的鞭子。
“都走快一些,谁要是拖了路程,可是要吃鞭子的。”
姜时颂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。
商酌尘抬起眼眸就能看到她紧握担架的手,明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手,却抬着自己走了那么远的路。
入冬的太阳早早的就下了山。
还好及时找到了一间破庙休息。
听到差头的那句。
“都停下,今夜就在这里休息了。”
姜时颂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开口。
“快,冲进去占位置。”
萍儿和崔婆子母女跟着姜时颂加快了脚步。
本来姜时颂就一直走在前面的,自然占到了破庙的一角。
将商酌尘放在地上以后,姜时颂坐在地上微微喘气,拿出灵泉水喝了几口,将水囊递给商酌尘。
“不介意我喝过的话,你喝一些。”
商酌尘身上也有水囊的,是之前差遣刘山去买的,但是见她递过来的水囊,半撑着起来依靠着墙,接过来喝了两口。
却发现这水十分清甜可口,居然比糖水还好喝。
与陈家人走在一起的陈温乔,来晚了一步,见破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的位置了。
便带着刘管事父子抬着秦王来到了这边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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