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贺言做表率,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围拢了上来:“干嘛呢干嘛呢?这里是医院,以为是你家啊?上来就打人,是不是想进局子了?再不走我们报警了!”
乔义良的老婆如斗败的鸡一般,肩膀颤抖着耷拉下来,嘴里还不忘说着恶毒的诅咒:“时娆,你会遭报应的,不信咱们就走着瞧,我看你能笑到几时。你这样的人,只配跟你那短命妈一样,没人要,不得善终!”
时娆冷哼道:“我妈不是没人要,只是幸运的躲过了一个人渣的祸害,最后人渣娶了你,结果如何?你看到了,他不光吃着你给的软饭,还害得你一无所有。”
乔义良的老婆被刺激得破口大骂,医院里的保安赶来,将她给带去了附近的派出所。
时娆没想通知乔义良,他们的事,再跟她没有关系,随便他们怎么处理。
乔义良的老婆下手挺狠,她处理伤口的时候才发现,好多地方都见了血,红肿的地方更是多不胜数,肋骨的地方当时被狠狠踹了几脚,她拍了个片子,确认没伤到骨头,才放下心来。
要说乔义良这个老婆的脑回路倒是挺清奇的,她居然会想成是时娆同时算计了两个男人,把江鹤辞当枪使,用来对付乔义良。
时娆只觉得可笑,她没那个本事,江鹤辞也不是会被当成枪使的男人。
晚上下班回到江宅,时娆走到玄关处就在想,她被打的事,江鹤辞应该已经知道了吧?毕竟他清楚她的一举一动……
云姨看见她一身的伤,惊讶的问道:“怎么了这是?你上哪儿弄成这副样子?不会是医院里病患的家属打的吧?”
时娆哭笑不得:‘怎么可能?我手里没治死过人,我没事,就是有点饿了。’
云姨急忙进厨房张罗吃的,时娆没精打采的踩着拖鞋上楼,走到楼梯口,她瞥见了上方站着的人,便停下脚步靠边站着,等他先经过。
江鹤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风轻云淡的从她身边走过,两人的目光,始终没有交汇到一起。
寂夜里,两具躯体在床上纠缠,连续几天同样的开场。当江鹤辞碰到她腹部的时候,她疼得闷声一声,蜷缩起了身体。
他动作顿住,伸手打开灯,入眼处,她身上尽是伤痕和淤青。
他眸光沉下:“你就不知道还手吗?”
时娆苍白着脸实话实说:“我没反应过来,你要是觉得实在扫兴,今天就算了吧?”
江鹤辞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到窗前点了支烟:“是挺扫兴的。”
时娆撑着身体坐起来,浅浅松了口气。被子堪堪遮住胸口,漂亮的锁骨,标准直角的肩头,似乎画笔勾勒成的腰背线条,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在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十分显眼,竟有几分别样的美感。
如果挨顿打能避免江鹤辞对她做这种事,那这顿打,也算没白挨。
看他没打算继续了,她才小心翼翼的离开,起码今夜,她可以睡个好觉。
此后的一周,江鹤辞都没碰她,他在很多事情上都特别讲究,可能是真的觉得她一身的伤特别碍眼,没有兴致吧,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,所以那些伤她都没怎么管,恢复得越慢越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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