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君夭夭,离太伯还真有些说不准,不知她到底属于哪个物种?
月城。
巷子深处的一个院子里,只见竹林两排,一条鹅卵小路直达一个伞状的白色凉亭里,周边鱼塘围绕,风雅之气尽显。
一位身穿银色锦衣、俊美绝伦的男子,此时正卧在云雕木椅的软榻上,斜眼轻佻,薄唇紧抿,把玩着右食指上一个闪闪发亮的黑金戒指,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高贵与优雅。
“主子。”一个黑影闪来。
“说。”
“师尊回信说,已经在赶往月城的路上。还说……”
“嗯?”
男人那矜贵高冷、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,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“说……会给主子一个惊喜。”
“没有了?”
男人蹙眉,师父身体如何?信中竟然一句都没提及。
“没了。”
白风低头,明白主子的担心。
***
城外。
君夭夭掀起车帘,看着眼前由一块块大石头垒筑起来的几米高墙,虽说多处修葺,却巍然耸立。
上有观敌台,垛口……这些标配简直和电视上的一模一样。
“师父,你不是说大师兄会来接我们么?”
人来人往,君夭夭巡了一遍,都没看到城门口有似在等人的男子。
“来了。”
离太伯笑眯眯地看着君夭夭,满眼期待大徒儿等下会做出何种表情?
“弟子拜见师父!”
一辆华丽的檀木马车停在旁边,一个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,从另一边窗口传进了君夭夭的耳朵里。
“徒儿,想为师了没有?”
离太伯从马车上下来,一脸戏谑的看着戴着半个面具的夜九天。
大徒儿长得飘逸如妖,邪魅不羁,走到哪里都犯桃花,这半个面具根本挡不住他的风华。
要不是为了来接他,定不愿踏出宗门。
“师父,身体如何了?”
师父不是中毒了么?
可看这神态,怎么一点也不像。
“为师没事。丫头,还不出来见你师兄。”
离太伯向马车里挥挥手,嘴角的笑意早已咧向两边。
“夭夭拜见师兄!”
君夭夭下车,看到了一个戴着半个面具的男人。
只见他一身银色的绸缎锦衣,与头上套着的一个精致白玉发冠十分匹配,显得卓尔不凡。
面具下乌黑深邃的眸子,像是蕴藏着万千星辰,锐利而夺目;往下露出来的完美下巴,如同雕刻,勾起的唇角三分邪魅,七分性感,如罂粟花开般充满着邪恶而诱惑;就算是戴着面具,也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尊贵不凡的气息。
只一眼,君夭夭便能断定,这男人绝对是天神般不能惹的存在。
“……”
听到离太伯的介绍,面具下的表情明显一怔。
攸地,夜九天鹰眸一眯,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气流,牢牢罩在君夭夭的周围,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束缚圈。
眼前这位蒙着面纱,只露出一双氤氲双眸的女子,到底有何目的?
要知道整个玄武大陆的女子,都在玄阴宗;
丹阳宗只收男弟子,这是百年不变的规矩。
而她,却来挑战宗规。
白风看到主子的脸色,恍然这就是师尊信中所说的‘惊喜’。
“师父……”君夭夭一脸的委屈。
她招谁惹谁了?
凭什么受到如此待遇。
“走吧,回去再说。”
离太伯看到大徒儿那万年不变的脸上,终有那么一丝滞留,十分的满意。
转头望向新收的爱徒,挥挥手,散去了她身上的禁制。
***
“师父,师兄是不是对我有意见?”
君夭夭环顾了一下院子,拿掉面纱,想想刚才那个男人回房前看她的眼神,如同草原上的老鹰,充满了危险性。
“徒儿想多了,他是对老夫有意见呐。”
离太伯抚着胡子,喝着白风端上来的热茶,低头寻思。
千百年来,宗门从未收过女弟子,而作为一宗之主的他,却开了这个先例。
别说大徒儿心有不忿,就是宗门的那些长老,也得阻挠。
眼下,只有把大徒儿先拉到他的阵营里,才有胜算。
“呃?”
那个男人明明是对她一脸防备,怎么变成对师父有意见了?
“徒儿,玄阴宗只收女弟子,你可知道?”
“听说了。”
“所以,丹阳宗里也只有男弟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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