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的唇碰到她的,她才清醒过来,猛地推开他:“我饿了!”
江鹤辞眸子微微一沉,单手撑在床上,依旧禁锢着她,另一只手拽开了领带:“你一点儿都不听话啊……”
时娆紧张的咽了口唾沫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他不言语,略微粗暴的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,她纤细的手腕看上去那么不堪一握,反抗也显得不痛不痒,布料柔和的领带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泛红的痕迹。
今天她穿的一件黑色及膝包臀裙,被他的大手轻易的摸索进去,将裙摆撩至腰际,纤细的腿便完整的露了出来。
时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并拢双腿不断的扭动身体抗议,他再低头吻她的唇时,她已经没了可以推开他的方式。
湿热的吻带着掠夺性的攻陷着时娆的理智,她齿关被他的舌尖强势撬开,唇齿纠缠间,感觉她呼吸急促得忘记了反抗,他才放过她,吻转移到了她线条完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处。
他的吻所到之处,像是带着电流一般,窜进时娆的大脑神经,然后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只听见他在她耳畔轻语:“看……你还是喜欢我,无法拒绝我对你做任何事。”
时娆咬着唇闭紧双眼,不愿承认事实,分明就是他有意的撩拨,她又不是木头,当然会有反应。
在他试图褪下她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,她终于鼓起了勇气:“你不觉得厌恶了吗?你清醒的状态下碰我,不觉得恶心吗?躺在你身下的,是你恨了二十年的人,江鹤辞,你能不能清醒点?”
她知道什么样的言语可以激起他心里的反感情绪,也明显感觉到,压在她身上强健有力的躯体僵住了。
江鹤辞支起身体,阴鸷的盯着她,冷声道:“非要在这种时候找不痛快?”
时娆不敢跟他的目光对视,闭着眼装死,目的达到了,她不需要再多说一个字。
片刻之后,她只感觉身上一轻,手腕上的领带也被抽走,随着房门被大力摔上的声音响起,她知道,她自由了,可是心底某块地方,塌陷了……
她不想旧事重提招惹他,可也不想再陷进去,没有别的办法。
他们之间就像是横跨着一条无法逾越的深渊,从二十年前就将他们分隔在不同的彼岸,谁敢当先奔赴向对方,谁就万劫不复。
通常这种时候,江鹤辞是无法相安无事的跟她呆在同一个屋檐下的,所以他晚饭都没吃,就驱车出去了。
时娆一个人坐在菜肴丰盛的餐桌前,没有半点胃口。
云姨在一旁劝到:“时小姐,多少吃点吧,你都这么瘦了,你是做医生的,太瘦了不健康你应该比我懂。”
时娆烦躁的托着下巴问道:“江鹤辞是不是让你在家监视我的一举一动?”
云姨目光闪躲:“这……”
时娆摆了摆手:“算了,你不用说,我知道的,无所谓,我能有什么值得监视的?”
半夜里,时娆快要睡着时,李瑶突然打来了电话。
她迷迷糊糊的接起:“喂?”
首先入耳的是对面嘈杂的动静,伴随着强劲的音浪声,时娆也听不清李瑶在说什么,只是习惯性的劝到:“少去酒吧那种地方,当心发病,你那小心脏,年纪轻轻的好好护着吧。”
很快,电话那头的动静小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是李瑶无奈的咆哮:“你家那铁憨憨大晚上非拉着我家张昱聊工作,两人在酒吧喝醉了,我管不了俩人,你赶紧开车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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