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泥:“……”
姜泥下了车。
宾利扬长而去。
姜泥站在路边盯着宾利的车屁股,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姜泥蹲在路边,忍不住给姜芜打电话。
很快接通。
姜芜的声音懒懒散散,“干什么?”
姜泥不好意思的说,“小七睡了吗?”
姜芜揉了揉眼睛,“拜托,小泥巴小姐,现在已经十点半了,谁家四岁半的小孩十点半不睡觉熬鹰啊?你要时刻记住,你养的是孩子,不是狗。”
姜泥:“……”
姜芜说,“没什么事,挂了。”
姜芜动作利落,迅速挂了电话。
姜泥蹲在路边,虽然天气在逐渐变暖,但是初春的晚上依旧有些凉。
姜泥搓了搓胳膊。
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。
是进来了微信消息。
姜泥赶紧点开。
是姜芜发来的。
点开两人的对话框,就看到姜芜一连串发来了十几张照片。
照片里的小七,侧着身子睡,两只小手双手合十,压在了小脸蛋下面。
肉嘟嘟的小脸蛋被压的肉肉都溢了出来。
睡得像只小猪。
看见小七的瞬间,姜泥只觉得自己身边都是幸福的粉色泡泡。
可能这就是血缘的羁绊。
姜泥开心的给姜芜发了个谢谢的表情包,发完之后又发了个大大的丑丑的亲亲。
姜芜没有回复。
但是姜泥知道, 姜芜肯定看到了。
看完了儿子。
姜泥才站起来,朝着姜家走去。
——
公寓里。
姜芜发完了照片,就悄悄的从楼上走下去了,去冰箱里拿了瓶啤酒,去了阳台。
坐在阳台的单人沙发上。
姜芜一边喝酒。
一边盯着窗外的远方。
那里有万家灯火。
每一家都星光璀璨。
放在手边的手机震动。
姜芜拿起手机,看到消息,又是简单的两个字:「过来」
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定位。
姜芜深吸一口气。
直接语音过去:「今天不方便」
紧接着。
电话进来。
姜芜盯着电话屏幕上不停闪烁的:「宫」
直勾勾的看了很久,才接了电话,“宫沉,我说了今天不方便。”
手机里。
传来了对方冷冷清清的低沉的嗓音,“今天不是你生理期。”
姜芜瞬间被气笑了。
噗嗤一声之后,才问道,“一个月三十天,去掉五天生理期,我那二十五天就踏马该天天跟你上床?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累。”
宫沉:“你累?”
姜芜懒得和他计较,“宫沉,我们,结束吧。”
姜芜没有听到宫沉的回复,宫沉就挂了电话。
姜芜撇撇嘴,“就知道挂电话。”
说完。
姜芜把手机随意的撂在旁边,仰起头,将一罐啤酒全部喝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的太急,眼眶都红了。
十几分钟后。
房门被大力拍响。
姜芜下意识看向楼上睡觉的小七,捞起披肩,裹在自己身上,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。
拉开门,刚要骂两句,外面的男人就挤了进来。
一只手按住姜芜能不盈一握的腰,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上,整个人的背部紧紧贴合着门板,黑暗中,宫沉精确的捕捉到她的唇瓣,发泄似的吻上去。
姜芜小时候玩过一个游戏。
打完针的针管。
把针头拔掉。
打针的那一端按在嘴唇上,用力的去抽拉活塞,被吸住的那点嘴巴,会很疼。
但此时此刻,姜芜的整个嘴唇,都像是被吸住的那点一样疼。
黑夜放大欲望,也美化了缠绵。
姜芜身子软下来。
双手松松垮垮的搭在宫沉的肩膀上,神情迷离,“混蛋。”
宫沉声音沙哑,嗓音比夜色还浓郁,“想结束?”
姜芜眼睛眨了眨。
眼睛里面恢复了些许的清明,“你今天晚上不是去相亲了吗?”
宫沉:“谁告诉你的?”
姜芜一把推开宫沉,似笑非笑,“敢做不敢当,这不是宫少爷的做派吧?”
刚才的一番缠绵。
姜芜身上的披肩已经掉落,露出只穿着吊带的小香肩,在黑夜中,白的似乎可以照亮周围的黑暗。
宫沉磨了磨后槽牙。
忽然拉过姜芜。
猛的低下头。
在姜芜白皙光洁的肩膀上,用力的咬了一口。
姜芜疼的拍他的头,“宫沉,你他么属狗的?”
宫沉捏着姜芜的下巴,“姜芜,你说了不算,再让我听到一次,我gan死你。”
姜芜笑。
嘴角的弧度妩媚动人,手指从宫沉的喉结处一路下滑,“宫少也没听说过一句话吗?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。”
宫沉眼神更漆黑。
双手掐着姜芜的腰,轻轻一提,便将人放在了玄关柜上。
膝盖顶开她的腿,“是么?那试试?”
看他的意思。
是要打一炮。
但是姜芜不想,不管是因为小七在楼上睡觉,还是因为心里的那点不忿。
姜芜推搡着他,“宫沉,我觉得挺没意思的。”
宫沉在她胸口处亲吻的动作停下来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姜芜媚笑,五指张开,落在宫沉的后脖颈上,“当初你说,我只是你无聊时候的一个消遣,什么时候你想成家了,我就滚的远远的,我现在该滚了。”
宫沉捏着姜芜的腰,几乎要把那小腰捏碎。
他咬牙切齿的问,“姜芜,找到其他金主了?”
姜芜嗯呢一声,矫揉造作的说,“找到了呢,比你强太多了,比你大方,人家要给我住别墅,不像是你,跟了你两年,就这么个小破公寓,还是租的,人家也比你体贴的多,不像你不管不顾,就顾自己痛快,宫沉,你也不过如此。”
宫沉气笑了。
他点头,“好,好,姜芜,你好样的。”
姜芜说,“宫沉,好歹我也跟过你一场,以后见了面,你就当不认识我,也别跟我打招呼,就当我死在你的记忆中了。”
宫沉没回复。
后退两步。
他目光凝望着姜芜,半晌,愤怒转身,离开了公寓,砰的一声,关了门。
整间公寓都被震颤的哆嗦了一下。
姜芜也是。
姜芜坐在玄关柜上,擦了擦眼泪,心里堵得慌。
可她姜芜,不做小三,不做情妇。
那种钻心蚀骨的寂寥和孤独感,从四面八方侵袭到了姜芜的身体里。
姜芜瑟瑟发抖,抱紧自己。
“姨姨。”
一道小奶音忽然想起来。
姜芜后知后觉得想起,小七还在睡觉,应该是被刚才的狗东西关门的声音吵醒了。
这么小的小朋友,八成是吓了一跳。
姜芜刚从玄关柜上跳下来,就走过去看看的时候,小七已经拿着一个小小的手电筒走过来了。
姜芜连忙转过身,手忙脚乱的按着眼睛。
小七走过来,抱着姜芜的腿,“姨姨,你怎么不开灯呀?你们小姑娘都怕黑的,不开灯是要被吓哭的呢,姨姨,我牵着你的手,我们去沙发上。”
小七摸索着找到了姜芜的手,紧紧的抓住。
拉着姜芜走到沙发上坐下来。
手依旧拉着。
姜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一个小小软软的手掌心紧紧的包裹住,那股寂寥感迅速被心脏脸涌出的暖流赶出了体内。
小七一本正经的说道,“姨姨,我教你勇敢!”
——
姜家
姜泥进去。
看见了正坐在客厅里的姜明珠。
因为姜明珠身体不好,一般不熬夜。
今天……
姜泥垂了垂眸子,低着头走进去。
姜明珠抬头,“姜泥,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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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5-05-26 08:49: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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